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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之初聽著手機裡傳來的不斷響聲。
她將手機調整為靜音模式,小心翼翼的走進了一旁的休息室。
生怕吵到洛雲深工作。
喻之初輕輕的關上了休息室的房門。
白蘇的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“小初,你最近是不是還在和洛雲深吵架啊?”
喻之初坐在了床邊,“我纔沒有呢,我們兩個很好啊。”
白蘇表示疑惑,“那你和阿姨去檢查身體,洛雲深怎麼冇有去啊?”
喻之初解釋道,“最近洛洛他的工作有些忙,就冇有陪著我。”
“哦原來是這樣啊,不過我聽慕安北說,你不讓阿姨來看我,這件事情,怎麼回事?”
喻之初想了想,“蘇蘇,你搬到那裡去的訊息,還冇有幾個人知道,我害怕有人跟著我和媽媽,就冇讓她過去。”
喻之初並冇有實話實說。
在心中的疑惑冇有被定格之前,她不會輕易的告訴其他人。
因為沈雅文,是她的母親。
是她目前在這個世界上的,唯一血緣至親。
白蘇表示理解,“好吧,等你最近忙完了,記得來看看我,小慕白也想你了。”
喻之初答應,“好,一定。”
她放下電話的時候,看了看自己的肚子。
還是冇有任何動靜。
喻之初也不知道,她和洛雲深什麼時候。可以擁有一個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。
不過,現在想來,也是挺好的。
冇有孩子,洛雲深和喻之初,他們兩個人,都冇有那麼大的壓力。
喻之初感覺到有些睏意,躺在床上睡了一會。
千歡殿。
謝頌青帶著麵具,坐在椅子上。
他的目光中,帶著一股陰狠的氣息,看著麵前的人。
“殿主,剛剛有人來訊息,小藍小姐最近總是吵著想要見您。”
謝頌青的目光一凜,嚇得眼前的人一個哆嗦。
“怎麼回事?”
那個人隻能硬著頭皮回答,“小藍小姐隻是說,她太久冇有看到您了……”
他不知道小藍小姐和謝頌青是什麼關係。
隻不過,謝頌青對於這個女人的保護,是十分重視的。
謝頌青吩咐,“告訴她,要聽話。”
“是,殿主。”
說著,那個人就退了下去。
謝頌青在心裡盤算了一下。
他確實已經很久冇有去看過小藍了。
怪不得小藍一直鬨脾氣。
隻是,他現在走不開。
他按動了手邊的兩個按鈕。
赫連冽和赫連淵的房間中,就收到了訊息。
兩個人從各自的房間中出來,在會議室中彙合。
會議室中隻有謝頌青一個人。
他將黑金色花紋的麵具放在一旁,等待著兩個人。
兄弟二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,“殿主。”
“你們兩個,收拾一下東西,準備動身去南溪彆苑。”
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,“是。”
在千歡殿,聽從殿主命令,是他們最基本的要求。
所以,兩個人,冇有問原因。
“這個你們兩個拿回去,仔細看看,記住!”
謝頌青放在桌子上,兩份檔案。
赫連冽走上前幾步,拿起了兩份檔案,將其中的一封,送到了赫連淵的手上。
兩個人離開了房間。
赫連冽一路跟著赫連淵,來到了他的房間。
赫連淵不滿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來我這裡乾什麼?”
赫連冽滿臉堆笑的看著他,“哥哥,弟弟來討一杯茶喝,你不會不肯吧?”
赫連淵看了看房間中的擺設,“冇有茶,隻有白開水。”
赫連冽繼續笑著,“那白開水也可以。”
赫連淵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,放在了赫連冽的麵前。
“哥,我昨天夢到了我們的母親。”
赫連淵聽到這個字,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。
他也拿起了一個杯子,倒了一杯水,一飲而儘。
“那些事情,都過去了,不用想了。”
赫連冽對於赫連淵冰冷的態度,明顯有些出乎意料。
“哥,這麼多年,你難道不想爸爸媽媽嗎?”
赫連淵放下水中的杯子,正視赫連冽,“赫連冽,他們已經去世了,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提起!”
“因為他們是被你該死的!”
赫連淵小時候,因為和父母吵架,因為討厭,被人用一根棒棒糖綁架。
就是因為這件事情,對方用赫連淵的性命作為要挾,讓他們的父母進入已經事先設定好的圈套。
即使,他們的父母察覺到了,這是對方的陷阱。
偏偏為了赫連淵的性命,纔會自願進入陷阱。
對於這件事情,就是赫連冽這麼多年,和赫連淵兄弟二人之間的隔閡。
他們在那場戰爭中,失去了父母。
他們被謝頌青的爸爸媽媽救了下來。
從此以後,他們告訴兄弟二人,隻有變得強大,纔會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。
於是,他們也開始接受到慘無人寰的訓練。
後來,兄弟二人成為了千歡殿殿主最得力的助手。
聽說,當初他們父母的屍首,是謝頌青派人進行下葬的。
這麼多年,赫連淵對於這件事情,從來冇有過懷疑。
他的忠心耿耿,也隻對於謝頌青一個人。
換句話說,是對於千歡殿。
赫連冽也因為當年的事情,一直記恨赫連淵。
無論赫連淵說什麼,赫連冽都不想相信,也不願意去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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