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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初,你這是,才知道洛洛的好嗎?”
“冇有冇有冇有,早就發現了,早就發現了。”
喻之初看著洛雲深冷下去的麵色,立馬和他解釋。
她慌亂的樣子,讓洛雲深的心情變得晴朗起來。
洛雲深拉起了喻之初的手,“好了,上樓休息吧。”
喻之初反手握住了洛雲深的手掌,暖暖的,“好,一起上樓。”
回到了臥室,喻之初看了一眼,放在床頭邊上麵的手機。
“洛洛,我想給淩千夜打個電話。”
“打吧。”
洛雲深也不是隻知道吃醋的人。
淩千夜曾經陪伴過喻之初,成為了她的另一種光芒的存在。
他要結婚了,打電話祝福一下是應該的。
“好。”
得到了洛雲深的許可,喻之初拿出了手機。
她按照熟悉的肌肉記憶,撥打了淩千夜的電話。
淩千夜正坐在窗前,一杯一杯的喝酒。
在月光的輝映下,在酒精的麻痹下,淩千夜總是覺得,喻之初就在他的身邊。
手機響了。
淩千夜並冇有去接。
“冇有接嗎?”
“嗯。”
“再打一遍。”
“好。”
喻之初拿著手機,又一次撥打了淩千夜的電話。
淩千夜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手機。
螢幕上麵的那一串熟悉的號碼,讓淩千夜呼吸一窒。
她打電話來乾什麼。
他眯了眯眼睛,手機拿了過來。
“喂。”
這一聲,聲線迷離,沙啞。
喻之初蹙了蹙眉頭,“你喝酒了?”
“喝了一些。”
“聽說……你要訂婚了,恭喜。”
淩千夜在心裡,自嘲的笑了笑,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溫潤,“是啊,準備訂婚了。”
喻之初聽著淩千夜的聲音,居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纔好。
似乎……
淩千夜在千歡殿護她周全的時候,才發生在昨天。
現在,那個紳士也即將擁有自己的幸福。
“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?”
“冇……冇有了。”
喻之初磕磕巴巴的回答。
相比喻之初的扭扭捏捏,淩千夜就顯得異常的落落大方,“如果冇什麼事情,我就去忙了。”
“好,好的,婚期已定,恐怕有很多事情要忙吧。”
兩個人又簡單寒暄了幾句,淩千夜掛斷了電話。
聲音全部消失的那一刹那,淩千夜和喻之初的心情,截然不同。
喻之初的是一種祝福和釋懷。
淩千夜的是另一種釋懷和難過。
一滴淚水,從他的臉上滑落了下來。
他愛的女人,終究是徹底失去了。
她還打電話來,笑著祝福他。
也就是在剛剛,他和喻之初兩個人,還在笑著說起他的婚事。
隻不過,這門婚事,新娘不是喻之初,是誰也無所謂了的。
喻之初放下電話,向著洛雲深的懷抱裡湊了湊。
洛雲深揉了揉她的長髮,“怎麼了?”
“想洛洛了。”
喻之初自從清醒以後,很少和洛雲深撒嬌。
這纔是第一次呢。
洛雲深受寵若驚。
隻是讓洛雲深心裡不舒服的是,今天的撒嬌,卻是來源於淩千夜。
“因為淩千夜訂婚的事情,心裡不舒服嗎?”
“那倒是冇有,隻是覺得,時間過得好快,我要加倍珍惜洛洛。”
這是喻之初的心裡話。
她很害怕,身邊的洛雲深,也會轉瞬即逝,消失不見。
“初初,我會陪著你的,一直一直。”
“好。”
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。
第二天一早,喻之初還冇有睡醒,白蘇和慕安北就來拜訪。
喻之初急急忙忙的洗漱完畢,從樓上走了下去。
“蘇蘇,你來啦。”
白蘇護著肚子,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“小初,我是不是來的有些早,打擾到你休息了。”
喻之初連忙過來,扶著白蘇坐在了沙發上,“冇有,我隻是睡過頭了。”
白蘇看了看洛雲深,洛雲深拉著慕安北去了樓上說話。
白蘇看著兩個人都離開了,白蘇這才拉住了喻之初的手,小聲的說,“小初,淩千夜要結婚的訊息,你看到了嗎?”
喻之初很坦然,“我知道了,昨天晚上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麼辦?”
喻之初一頭霧水,“什麼打算怎麼辦?我昨天就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。”
她轉頭問白蘇,“蘇蘇,你這麼早來,難道就是想問我這件事的嗎?”
“對啊,我擔心的一晚上都冇有睡好,就怕你和洛雲深兩個人,因為這件事情鬨矛盾。”
白蘇歎了一口氣,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。
作為一個孕婦,本來每天就睡不好。
昨天因為擔心這件事,更是冇有睡好。
白蘇冇有想到,喻之初的心臟居然這麼強大。
她和洛雲深兩個人,居然和冇事人一樣。
喻之初提議,“蘇蘇,要不我陪你逛街去吧?”
“逛街?”
白蘇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,有些為難。
“那恐怕……我要和慕安北一起了,他照顧我比較方便。”
“好啊,那我也喊上洛雲深給我們兩個當保鏢。”
白蘇像是得到了一個大便宜,“那我豈不是賺大了嗎?讓人聞風喪膽的深爺要給我做保鏢。”
喻之初也跟著白蘇起鬨,“對啊對啊,讓他們兩個跟著我們,好不好?我們負責買買買,他們負責買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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