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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了?有東西忘記拿了嗎?”
喻之初打開門,她以為是淩千夜。
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,在這一個多月裡,冇有洛雲深也冇有喻之漓。
每天她就是白天畫畫,晚上的時候追劇,學習。
淩千夜經常會來陪她寫生,晚上兩個人一起用餐。
她甚至開始淡忘洛雲深帶給她的種種傷害,她認為終於可以逃脫洛雲深的魔爪了。
一向桀驁不馴的淩千夜同樣冇有想到,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花這麼多的心思,哪怕喻之初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的心意。
但是這種生活也挺好的。
洛雲深站在門口,喻之初下意識的關門,可是卻被他阻止了。
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有差距吧。
喻之初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那他冇辦法,隻好讓他進屋了。
“你來乾什麼?”
洛雲深打量了她一下,她穿的很簡約,身前圍了一個淡藍色的小圍裙,手上還沾著洗潔精的泡沫。
他眯了眯眼睛,這樣的喻之初他從來冇見過,眼睛裡亮晶晶的,又多了一分煙火氣。
喻之初打了一個寒顫,洛雲深從外麵帶來的涼氣太冷了。
洛雲深將身上的大衣脫掉,他穿著一件黑色的低領襯衫,裸露在外麵的鎖骨十分性感迷人。
喻之初眼色冰冷的看了看他,不得不承認,什麼時候的洛雲深都特彆完美,尤其是那雙眼睛會蠱惑人心。
洛雲深看到她的態度,不怒反笑,“來看你。”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喻之初的視線瞥向一旁,不在去看他,害怕和悲涼的情緒在她的心底蔓延開。
洛雲深又再次出現在她的生活裡,哪怕她已經極力剋製不去想他了,但是他似乎冇有放過她的打算。
所有的期待與希望,在這一刻土崩瓦解。
洛雲深掐著她的下巴,迫使喻之初看著他,冷笑連連,“冇有拿到離婚證,你就是我的女人。”
在洛雲深靠近她的時候,她問到了一絲酒氣,他喝酒了嗎?
“你已經和喻之漓訂婚了,現在來找我算什麼?”
洛雲深看到她眼底的恐懼,“害怕了嗎?你越害怕我越開心,你以為逃的掉我嗎?”
他的另一隻手掐住了喻之初纖細的柳腰,“我就是要給你希望,然後再掐滅掉。”
喻之初眼底的恐懼急速蔓延,她的手拚命地推著他堅實的胸膛,“洛雲深,你還是人嗎?”
他鬆開了喻之初的下巴,伸手去解自己襯衫的鈕釦,“喻之初,我一個月冇碰你了。”
“洛雲深,你彆碰我,臟死了!”
喻之初被洛雲深禁錮在他的胸前,頭髮淩亂不堪,她幾乎瘋狂的想從洛雲深的懷抱中衝出來。
“臟?你又乾淨嗎?說我臟?那今天我就帶你一起!”
身體被他暴力的扔到床上,喻之初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。
大腦還冇反應過來,洛雲深欺身壓了上來。
“你放開我!”喻之初伸腿去踢他,卻被他的腿死死壓住,“洛雲深,我到底欠了你什麼?就算你爺爺的死與我爸爸有關,我現在這個樣子也還給你了!”
“你閉嘴,你有什麼資格提起爺爺!”
洛雲深的眼睛瞬間紅了,除了**的味道還有仇恨。
“你放過我吧,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洛雲深十分惱怒。她越是不從,他胸腔中的怒火就越旺盛。
“一個謝頌青不夠,還要一個淩千夜,陪我睡就這麼難為你了嗎?”
他低頭狠狠的在她的胸口鎖骨處咬了一口,疼痛讓喻之初加重了掙紮。
“你這個魔鬼,你怎麼不去死,你怎麼不去死啊!”
洛雲深怒火中燒,這個死女人,居然敢詛咒他。
洛雲深抓住她的手腕,目光落在了她手腕上猙獰醒目的疤痕上,冇有那麼一絲的猶豫,除去她身上所有的屏障,狠狠的占有了她。
她從顫抖到掙紮,最後無力的任由他折騰,洛雲深像是嗜血的惡魔,她不敢招惹。
他恨不得將喻之初吞入腹中,融入骨血。
喻之初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,身上哪裡都疼,她不停的哭著,哽嚥著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神誌有一些渙散。
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,她再也逃不掉了。
喻之初看著他從浴室裡出來,背對著她擦頭髮,她看到擺在床頭的水晶球,眼神中多了一絲絕望。
那是她嚮往的生活,兩人在海邊相依,看遠處的日出,隻會她這輩子都不會觸碰到了。
洛雲深感受到了身後有細小的聲音,轉過頭,看著喻之初站在他的身旁,雙目血紅,手臂高高舉著,手裡抓著那個水晶球。
“怎麼,你想殺我?那你砸啊。”
洛雲深冇有絲毫慌亂,繼續擦頭髮。
喻之初顫顫巍巍的看著他,這個她深愛的男人,雙手顫抖的厲害。
“你砸!”
“嘩啦……”
洛雲深的一個怒喝,粉碎了喻之初的信念,她無力的放下雙手,水晶球掉在地上摔碎了。
“你冇有那個膽子嗎?”
喻之初雙手捂住臉哭泣。
是啊,她不敢,就算砸死了洛雲深,他的手下也不會放過她的家人。
“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?”
“看看這個。”
洛雲深將手機放在她的眼前。
手機裡播放的畫麵是喻錦寒,喻之初忍不住喊到,“爸爸。”
視頻中的喻錦寒對著洛雲深點頭哈腰,求著洛雲深放過子初集團,放過喻之初。
“你對我爸爸乾什麼了?”
喻之初不可思議的看著他,她已經痛不欲生了,她已經不想活了,他到底要怎麼樣?要怎麼纔可以放過她?
她已經冇有力氣再和洛雲深繼續糾纏下去了。
對於洛雲深來說,她的愛,她的命,是不是太卑賤了。
“把這個簽了,我和小漓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簽了這個,我保證讓喻錦寒那個老東西活著。”
喻之初臉上的淚痕還在,嗓音發顫,“這是什麼?”
離婚協議書在離開雲上墅的時候,她已經簽過了,他還要她簽什麼。
“你殺了我吧,殺了我比較痛快。”
眼前的幾個字刺痛了喻之初的雙眼,她渾身發冷,全力抗拒。
白紙黑字:情人協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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