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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之初在子初集團停留了一個下午。
她一直在幫助趙叔和孫叔處理公司事務。
員工也都知道,喻之初是洛雲深的夫人,並且以前也做過集團的總裁。
忙到了下午六點,喻之初抬頭,看著外麵已經陸陸續續開始亮起來的路燈。
很晚了。
她應該回家了。
路過趙叔的辦公室,裡麵燈火通明,喻之初敲了敲門。
“請進。”
在得到允許以後,喻之初推開了門,“趙叔還在忙。”
趙叔抬頭,看著來人是喻之初,立馬站起來,滿臉的笑意,“是夫人來了,快坐。”
喻之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“趙叔,您還是叫我小初吧。您和爸爸是朋友,應該是我的長輩。”
提及喻錦寒,趙叔的眼睛驀然開始泛紅,“小初啊,你爸爸他……哎……”
趙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,表示很惋惜。
相比之下,喻之初顯得很釋然,“趙叔,都過去了,爸爸他的在天之靈,一定希望我們過得幸福。”
趙叔附議,“是啊是啊……”
喻之初和趙叔聊了聊工作上的項目,隨後準備離開。
“趙叔,您先忙,注意身體。”
“好好好,小初先回去吧。”
喻之初在集團門口,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因為她的小腹,又有一點隱隱的發痛。
“去雲上墅。”
司機打量了一下喻之初的臉色,“小姐,您看起來不太舒服,需要送您去醫院嗎?”
“不用。”
喻之初捂著肚子,臉龐蒼白的靠在一旁的車窗上,緊閉著雙眼。
“呲……”
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,由於慣性原因,喻之初的身體猛然向前傾斜。
她睜開了眼睛,看到出租車停在路邊,“怎麼回事?”
“小……小姐……前麵……有人攔車……”
司機害怕的話都無法正常說完。
麵前的一排人,很明顯,不像是好人。
相反,像是混混。
喻之初摸了摸口袋,今天出門,冇有帶硬幣。
“有冇有硬幣。”
“有有有……”
司機打開收錢盒,裡麵有十幾枚硬幣。
“給我。”
司機將硬幣交到喻之初的手上,喻之初準備下車,“小姐,您彆下去,危險啊。”
喻之初冷漠了揚了揚唇角,“沒關係,記得撥打一下報警電話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司機驚嚇過度,都忘了報警。
喻之初打開車門,踩著馬丁靴,站在車旁。
她的前後左右,都是小混混。
“勇哥,就是她,把我們關在了那個彆墅裡,虐待我們。”
一個小混混,直接喻之初,和領頭的男人說著。
領頭的男人,拎著一根鐵棍,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,殺氣騰騰。
看起來是個練家子。
“就是這麼個柔弱的小妞,欺負了你的女人?”
領頭的勇哥質問身旁的小弟,一副高高在上,冇有將喻之初看在眼裡的架勢。
“是,勇哥,她會功夫的!”
說到這裡,他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那是被喻之初用暗器打中的地方。
一說起,就會隱隱作痛。
喻之初嗤笑一聲,冇出息,看來被打出陰影來了。
剛剛說他的女人,恐怕是喻之漓。
喻之初的腦海裡,出現了一個想法。
喻之漓可能想要讓這群小混混報複喻之初,所以出賣了自己的身子。
想來,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,是真切發生的,是喻之漓自願的。
真可笑。
這個想法,也在男人以後的對話中,得到了證實。
“說,你是自己跪下來,磕兩個響頭,給我的小弟認錯,還是我將你按在地上?”
麵對勇哥的挑釁,喻之初站在原地,嘴角上揚,保持著笑容。
“你?冇有那個本事。”
這句話,徹底激怒了勇哥。
他可是背靠千歡殿的人,居然就這麼輕易,被一個女人挑釁。
“兄弟們,今天誰打倒這個小妞,就留給兄弟們了。”
勇哥這句話一說,周圍的小混混們,都在對喻之初蠢蠢欲動。
這樣一個絕色美人,他們想一想都會流口水。
既然勇哥發話了,他們自然冇有顧及。
幾個小混混率先撲上來,在他們的想象中,是喻之初被撲倒。
可惜,倒下的卻是他們。
喻之初的硬幣,打的很精準。
恐怕,他們這輩子,都會斷子絕孫。
其餘的人,看到躺在地上,疼的直打滾的幾個混混,有些躊躇不前。
他們還冇有看清楚,喻之初是如何打倒那幾個人的。
可是,麵對眼前的這塊絕美的肥肉,哪個男人想要輕易放過呢?
“怎麼回事?你們幾個,一起上!”
勇哥發了話,剩下的二十幾個男人,直接撲向喻之初。
喻之初用手指撚了撚硬幣,隻有十二枚,遠遠不夠。
她看著不斷逼近的幾個人,伸手打倒。
還是招招致命。
又倒下了幾個人,小混混們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。
他們不敢上了。
為了一時的美色,失去了這輩子的快樂,這個買賣,不劃算。
耳邊是小混混們的哀嚎,喻之初感覺吵死了。
可讓他們閉嘴,幾乎是不可能。
“我看你是在找死!”
勇哥觀察著眼前的這一切,他熟悉喻之初的手法。
這種使用暗器的操作,通常都是來自千歡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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