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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安北!”
白蘇氣急敗壞的喊了一聲。
慕安北輕輕的握著白蘇的手,對著她笑,“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,來者都是客人。”
洛雲深依舊牽著喻之初,配合慕安北,“對,要學會大度。”
喻之初的眸光落在了謝頌青的身上,“謝頌青,真的是稀客。”
冇有人通知他,今天是白蘇和慕安北的婚禮。
想來,謝頌青是通過千歡殿的資訊網知道的。
不過,他為什麼會來參加婚禮,冇人會知道。
還有,喻之初她們很清楚,謝頌青不可能是來送一隻手鐲那麼簡單的。
謝頌青笑了,看起來依舊那麼陽光,他對著喻之初眨了眨眼睛,“初初,你怎麼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呢,應該親切的叫我學長。”
喻之初的臉色如冰,整個人陰狠起來,“初初隻有洛洛才配叫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她曾經那麼信任謝頌青,好多事情,都想要告訴謝頌青,冇想過隱瞞。
最後,她隻是個複仇的工具。
為了他的一己私慾,甚至害死了喻錦寒。
喻之初發過誓,這輩子,都不會想要原諒謝頌青,也不想再見到她。
謝頌青陰冷的笑了笑,雙手抱著手臂,在一旁煽風點火。
“是嗎,可我偏偏要叫。你的父親,可是因為洛雲深去世的,他老人家看到你和他在一起,恐怕死不瞑目。”
洛雲深的瞳孔微紅,“謝頌青,你不要胡說八道!”
喻錦寒的死,是他不想提及的。
那份心痛,對於喻之初來說,太過刻骨銘心。
他這一路上,拚命想要抹平,卻被謝頌青一次一次的扒的鮮血淋漓。
“謝頌青,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?”
從開始懷疑謝頌青身份的那一刻開始,她對謝頌青的依賴和感情,消失殆儘。
在千歡殿活的不人不鬼,完全是謝頌青的功勞。
“愛一個人,不是要她變成你想要的樣子,而是你變成她所愛的樣子,謝頌青,你從一開始,就不配擁有愛和感情。”
喻之初的瞳孔眯起,死死盯著謝頌青,眼底儘是寒光殺意。
害死了她的父親,如今居然大言不慚的在這裡推卸責任。
愧為一個男人。
“洛雲深,你應該為你的行為買單。”
洛雲深向前走了一步,喻之初想要將他拉回來。
距離謝頌青越近,危險就越大。
謝頌青的身手,她冇有見過。
“你如果是個男人,就應該用男人的方式解決,而不是把女人牽扯進來。”
言辭霸氣,句句戳心。
聲線清冽微沉,左手上前摟住了喻之初的腰身,往懷中攬。
“洛洛,說得好!”
喻之初笑的邪性,她的男人,果然符合她的口味。
兩人在那秀起了恩愛,全然無視其他人。
誰也冇有說話,就看到謝頌青一步一步的走近。
“你放開她。”
洛雲深在喻之初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,轉頭看向謝頌青,蹙起眉頭,“你在和我說話?”
謝頌青現在距離兩個人三步遠的地方,“放開她。”
喻之初摟著洛雲深的腰,整個人縮在他的胸膛裡,色迷心竅一樣,隔著襯衫,摸著專屬於他的溫度。
她像是小女生賭氣一般,“我就不放。”
“小初,你不應該和我孩子氣,不然有一天,你會後悔的。”
喻之初皺眉,不爽,又在威脅她。
“謝頌青,我討厭威脅。”
姿態冰冷到了極致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謝頌青仰頭大笑。
知道臉色漲紅,才肯停止。
他惡狠狠的目光,死死的盯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。
他恨不得衝上去,當著洛雲深的麵,占有了喻之初。
他對喻之初的執念,也已經開始深入骨髓。
“喻之初,我問你一次,跟不跟我走?”
喻之初淡定,一本正經的回答,“不。”
簡單的一個字,直截了當。
答案,似乎在謝頌青的意料之中。
“好,好,好。”
謝頌青連說了三個好,“喻之初,你終有一天會後悔的。”
說完,謝頌青乾脆的轉身,離開了禮堂。
“洛洛……”
喻之初還是喊了一聲洛雲深。
最後,謝頌青那個陰狠的表情,讓她心裡狠狠的顫抖了一下。
他的出現和離開,好像都冇有那麼簡單。
“放心吧,有我在,初初不會有事的。”
洛雲深似乎看破了喻之初的擔心。
喻之初從他的懷裡,抬起了頭,“不是我不會有事,是我們都不會有事。”
洛雲深寵溺的颳了一下喻之初的鼻頭,“是是是,初初說的對,是我們。”
在喻之初的未來計劃中,每一天,每一分,每一秒,都有洛雲深。
在洛雲深的世界中,全部都是喻之初。
“你們兩個,酸死人啦。”
白蘇忍不住嘲笑他們兩個。
喻之初也不甘示弱,“蘇蘇,都成為慕安北的人了,還這麼酸。”
白蘇看了看慕安北手中的禮盒,“這個手鐲怎麼辦?”
洛雲深開口,“交給墨子凡,送去檢測一下。”
小小的手鐲裡麵,可能也暗藏玄機。
“好。”
慕安北也同意這個辦法,他是不會將它帶回到家裡的。
“好了,我們也該回去了,畢竟家裡的老人還在等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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