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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雲深,我隻是把曾經你對我做的事情,一點一點還給你罷了。”
“對於感情,對於真心,你早就不配了。至少在我這裡,你不配。”
喻之初斂去了臉上的表情,冰冷又冷漠的嘲諷洛雲深。
“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給我一次機會彌補好不好……”
洛雲深瞭解喻之初,知道她的心軟,每一次隻要有耐心的哄哄她,她都會原諒。
“我不相信你不愛我了!”
固執是洛雲深的堅信,可笑是洛雲深的自負。
“洛雲深,愛是什麼?愛情不就是我敢喜歡又敢離開嗎?”
“我對愛情的每一分冷漠,都是當初用失望換來的。失望,是你給的。”
“你最好好好活著,不然有什麼問題,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家人。”
喻之初最後兩個字,咬的狠狠地,幾乎是吼出去的。
說完以後,她轉身就離開了傭人房間。
洛雲深趴在床上,眯著眼睛,看著那道背影逐漸走遠,以後房門被關上。
他的全身都在顫抖,他卻依舊想要伸手抓住喻之初的身影,
“初初……”
那道光,那份希望,離開了。
他的心臟一陣一陣的刺痛感,渾身上下,每一個地方都痛。
他低著頭,眼淚一顆一顆的滑落,淚水是不會騙人的。
洛雲深討厭此時的痛感,隻是來源是喻之初,他能忍受,也能原諒。
“你們兩個,把他給我看好。”
喻之初穿好衣服,囑咐喻小六和喻小七。
“小姐,我還是跟著您吧。”
喻小六走過來,淩千夜曾經吩咐他們兩個,必須時時刻刻有人守護在喻之初的身邊。
喻之初擺了擺手,離開了彆墅,“不用了,下了班,我會按時回來。”
喻之初到了集團之後,內心的不安總是在不斷的湧動。
她的眼神莫測,看不出此時的情緒。
“慕安北,去給洛雲深輸液。”
反反覆覆的糾結了幾次,喻之初還是給慕安北打了電話。
得到慕安北的迴應以後,喻之初最後還是說了一句話,“之後來公司一趟。”
一個小時以後,慕安北和白蘇出現在喻之初的辦公室。
“你開車了嗎?”
喻之初遲疑了一下,拿起了車鑰匙,問慕安北。
“開了。”
喻之初將車鑰匙放在口袋裡,鎖了辦公室的門,三個人一同走下了樓。
她剛剛鎖好門,正好碰到來找她的謝頌青。
“小初,你要出去嗎?”
謝頌青手裡握著昨天連夜設計好的手稿。
喻之初輕輕點了點頭,“嗯,學長有事嗎?”
她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,語氣有一些疏離。
“我剛剛畫好的設計稿,想來給你看看。”
謝頌青回答喻之初的話,目光看了看她身後的白蘇和慕安北。
他的心裡有一些好奇,臉上冇有絲毫表現。
“我看一看。”
喻之初伸手接過設計稿,認認真真的從頭到尾的翻看了一遍。
“這個地方稍稍改動一下,就可以去做樣品了。”
喻之初纖細的手指點出了兩處毛病,再次將設計稿遞還給謝頌青。
“好。”
謝頌青轉身離開,冇有多做停留。
“小初,你們兩個……”
白蘇感覺出來喻之初身上的情緒不對勁,忍不住說了出來。
“噓……”
喻之初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白蘇捂住了嘴巴,不敢說話。
“去逛街。”
喻之初拉著白蘇走出集團,慕安北跟在身後。
喻之初到了奢侈品店裡,拉著興奮掃貨的白蘇,“從裡到外,全部換上新的。”
白蘇一頭霧水,看著喻之初凝重的臉色,還是走進了試衣間。
“你也一樣。”
喻之初抱著幾件選好的衣服,走進試衣間之前,告訴慕安北。
慕安北冇有問緣由,照做。
三個人換好衣服,喻之初又提議去吃飯。
她又不肯在公司周圍吃,非要跟著導航,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家偏僻的餐廳。
白蘇有些抱怨,一臉的不開心,“小初,吃個飯而已,為什麼要來這麼遠的地方。”
慕安北知道喻之初有事情要說,拍了拍白蘇的頭,“沒關係的,反正我們喻總請客。”
一句話,緩解了白蘇不少的怨氣。
喻之初下了車,站在車旁,寒風吹過臉龐,她打了一個哆嗦。
“走吧。”
三個人在餐廳最角落的地方坐下來。
慕安北倒了一杯熱水給白蘇,“說吧,今天找我來什麼事?”
喻之初微微皺眉,“我想知道洛雲深的所有計劃。”
“所有計劃?”
白蘇不明所以。
“你是說三年前的嗎?”
“對。”
“你確定要聽嗎?”
“確定。”
對於喻之初而言,那麼多的痛苦她都一一挺過來了,不差洛雲深的一件兩件事情。
“在你們結婚的時候,洛雲深就知道你父親和他的爺爺之間的瓜葛。”
“他說他認定你了,也因為你,選擇相信你的父親。”
“後來……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的父親,還有,喻之漓的出現,洛雲深覺得他陷入了一場騙局裡。”
“他對我說,如果是你的騙局,他心甘情願,同時也甘之如飴。”
“可是,喻之漓出現的時機,太恰巧了。洛雲深就開始調查。”
“他發現,在喻之漓的身後,還有一隻手,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。”
“洛雲深想要通過接近喻之漓,根據喻之漓,找出那隻背後的黑手,找到他的爺爺去世的真相。”
喻之初靜靜地聽著,手指玩弄著咖啡杯的手柄,“之後呢?”
“洛雲深發現,那隻手,是奔著他去的,你是另一枚棋子。”
“他說,不想你捲進來,所以想要和你離婚,等到一切事情結束以後,他會親自和你解釋。”
“以前他覺得,你可能是因為想要讓他幫助你的父親渡過難關而嫁給他,就在他提出離婚的時候,他才發現,原來你那麼愛他。”
“他冇有碰過喻之漓,更冇有愛過喻之漓,隻是在找喻錦盛的犯罪證據。”
喻之初的眼睛裡有一絲的驚訝,“你的意思是,他早就懷疑喻錦盛是當年悲劇的製造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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