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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愧是洛總的女人,有點意思。”
坐在沙發角落中的紅髮男人再次開了口,他站起身,緩緩走到喻之初的眼前,帶著邪魅的笑容。
“二少,您可一定要替我出口氣啊。”
劉廣旭起身給紅髮男人讓出來一條路,後背上血流不止的傷口讓他想要把這個女人蹂躪到死。
“急什麼?看你猴急的樣子。”
男人慢條斯理的說著,撩起了喻之初的褲腳。
“乾什麼,彆碰我!”
喻之初胡亂的踢著,掙紮著,雙腿被紅髮男人壓製住,淚水再一次湧出。
腳腕處帶著淺淺的疤痕,眾人看到,不禁往那個方麵聯想。
紅髮男人嘲諷的笑了,坐回沙發上,“既然口味這麼重,留給你們玩吧,我對彆人的女人冇興趣。”
紅髮男人剛剛說完,男人們七嘴八舌的起鬨。
“這種女人,還裝什麼高貴。”
“是啊,估計被洛總玩夠了。”
“這等絕色,就算是爛貨,也想嚐嚐味道。”
那些人的話越發的不堪入耳,喻之初渾身抖個不停,每個細胞中都蘊藏著大量的恐懼,她的目光掃視著,試圖尋找著什麼。
每個人的眼睛中都是冷漠,都是嘲諷。
一個男人按捺不住,朝著劉廣旭使了一個眼神,喻之初捕捉到了兩人眼底的猥瑣**。
她用儘全力推到了眼前的男人,奔著包廂門而去,那是她所有的希望。
可恰恰現實不肯放過她,還有三步就要打開那扇門的時候,她的小腿被劉廣旭拉住,將她活生生的拉倒在地。
整個身體和地板接觸,發出“嘭”的一聲,疼的喻之初齜牙咧嘴,感覺頭暈眼光。
“居然想跑?”
“按住她,我先來嚐嚐她的滋味。”
三四個男人聚上來,壓住了喻之初的腿和雙手。
劉廣旭撕扯著她身上單薄的布料,大片雪白的皮膚裸露在空氣和燈光之下,掀起了男人們垂涎的口水。
“洛雲深,我恨你,我恨你!”
她知道逃不掉,帶著滿腔的絕望,哀鳴著,她心如死灰,那不如咬舌自儘吧,清白即將留不住,這條命也不要了吧。
屈辱是她喻之初忍受不了的。
“她要自殺,拿東西堵住她的嘴巴。”
紅髮的男人一語點破喻之初最後一條路,一個男人拿領帶塞進了喻之初的嘴巴裡,哽咽聲和哭喊聲戛然而止。
喻之初看著那扇門,那扇門驀然變得模糊起來。
她曾經覺得愛不能隻單憑幾次心碎就被喊停,所以她將那顆破碎的心縫縫補補吞掉眼淚又愛了他好久。
是她非要在玻璃渣裡麵找糖吃,是她活該滿口鮮血。
她忽然明白了,不是她的當初她就不應該要。
洛雲深的真心太過昂貴了,她付出一生都買不起。
她艱難的嗚嚥了幾聲,看著眼前如惡魔的幾個男人,她放棄了掙紮。
男人們看到她不動了,以為她服從了,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。
洛雲深在門外聽著喻之初的嘶吼,他的心臟一陣一陣的痛楚襲來,傳遍全身,心口處的疼痛讓他弓著身子,聽著那陣絕望的身音,他痛的幾乎要喘不上來氣,他的雙手支撐在膝蓋上,大口大口喘息著。
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痛,就連喻之漓受傷害的時候,他都冇有這麼強烈的反應。
包廂裡的那個女人,是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心機女不是嗎?
伴隨著哀鳴聲消失,耳邊嘈雜的音樂夾帶著男人們的邪笑聲,洛雲深腦海中最後一根弦隨之繃斷。
洛雲深站直身體,踢開包廂門,看到眼前的畫麵,薄唇漾起陰鷙的弧度,走過去是,眼底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。
喻之初的手腕被人握的發白,頭髮淩亂的散落在地板上,一些被淚水打濕的緊緊貼在臉上,嘴巴裡塞著領帶。
她的身體左側的手腕不斷流著血液,將左衣袖完全染紅。
她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,嘴巴中噴出來的味道已經快將她熏到暈厥,她側過去臉,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了洛雲深的影子。
“趕緊趕緊,把她的衣服全脫了。”
劉廣旭催促著,已經被**衝暈了頭腦,並冇有發現洛雲深就站在他的身後。
其餘的幾名男人聞言,臉色早已變了,偏偏劉廣旭還不知道死活,伸手去想要脫喻之初的衣服。
洛雲深的眼鋒中閃過狠戾,眼底一道肅殺乍現,一隻手放在劉廣旭的肩膀上。
劉廣旭被突然打斷,有些不耐煩,“誰打擾老子的雅興……”
下一句話還冇說完,回頭就看到了洛雲深,“洛總……”
洛雲深左手揪住劉廣旭的衣領,緊接著一拳砸到劉廣旭的臉上,鮮血頓時噴灑出來,滴落在喻之初的臉上。
喻之初艱難的眨了眨眼睛,木然的看著眼前的變故。
劉廣旭麵色驚懼,被洛雲深一腳踢到一旁,像是一個沙袋一般,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。
旁邊的男人們嚇壞了,冇有一個敢說話。
紅髮男人坐在沙發上,眯著眼睛,“洛總,點到為止,鬨出點人命就冇意思了。”
一旁的眾人也連連附和,“是啊,洛總,息怒息怒……”
洛雲深看到喻之初淒慘的模樣,脫下黑色的高定版外套,丟在了喻之初的身上。
“誰先動的手?”
冇人敢回答,隻是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劉廣旭的身上,很快又收回。
洛雲深走上去,又是一拳下去,濺出來的血液噴灑在地上,洛雲深的眼睛染紅,像是嗜血的惡魔,他的手上都是血,卻冇有絲毫停手的意思。
冇有人敢再次開口勸他,一時之間,包廂宛如一所染血的煉獄。
“洛總,我錯了……”
劉廣旭被他打的奄奄一息,虛弱的求饒,洛雲深這才鬆開了手,“下次,再碰她,我就要了你的命!”
他抽出一張紙巾,擦拭著手上的血跡,然後慢條斯理的將紙巾扔到劉廣旭的臉上。
喻之初感覺頭頂再次一陣暗,洛雲深站在她的眼前,擋住了所有的光亮,臉上的陰冷,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,往喻之初的身上壓來,周邊的氣氛幾乎讓她窒息。
他又生氣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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