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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傢夥,這徐凡平日裡挺安靜,一有動作都是大動作!對於我這弟弟,我真的不能小看。”徐朝乾不由的對於自己這弟弟一陣子誇獎。
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,畢竟這徐凡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。
他的行動太過於神秘,也太過於讓人驚訝。
這讓不得不警惕,不得不防。
顧家的支援,無非是給徐凡的底子錦上添花。
仲長青也不由的開始對於徐凡底子進行調查。
因為他明白,徐凡冇有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。
仲長青想要深入調查。
可是徐凡的警惕讓他手中的情報資料作廢。
“一點點都冇有查到?”
“是的仲老闆!”
對於對方如此嚴謹的狀態。
不由的讓人驚詫。
不由的讓人瞠目結舌。
“這崽子真是過於嚴謹,我真是太佩服他了。”
仲長青佩服歸佩服,對於徐凡的調查一點也冇有少。
徐朝乾麵對仲長青一次次的行動很是困惑。
他問了他,才知道仲長青的擔憂。
他無奈冷笑。
“原來是這樣!我對於徐凡有些瞭解,不知道對於仲老闆有冇有幫助。”
仲長青耐心的聽著。
和一個小學生聽著故事一般殷切。
然後仲長青之所以這般渴望,不是對於徐凡的過去有多麼的在意,而是他對於徐凡的預判已經有了新的方向。
“錯了!錯了!我之前的方向全然錯了,這徐凡的策略在鞏固根基拓展自己。”
這徐凡很是危險!
不!
非常危險。
他的話讓徐朝乾很是困惑。
徐凡危險什麼?
如今的徐凡不就是得到顧家的支援,僅此而已。
隻是得到顧家的支援,徐凡就變得可怕?
這有點說不過去。
此時的仲長青徐凡目前的底子全部列了出來。
“川龍投行、川龍金融、川龍銀行、川龍安保、川龍保鏢、萬發地產,顧家。這些聯合在一起,明顯是在製造一個循環,埋一個萬能的根。
金融、投行進行合作滲透,銀行進行資本滲透,安保和保鏢公司是兩把利刃,有人想要利用不正當手段驅趕他們的時候立刻會變成盾。這盾需要的時候是兩把刀子。
退可守,進可攻。絕了!”
仲長青的分析,讓徐朝乾恍然大悟。
徐凡的動作冇有一個是無異議的。
他這是謹慎而且又有目的的行動。
他看著仲長青,“接下來我們怎麼辦?”
打壓是必須的,不讓其發展是必要的。
仲長青知道有一點徐凡現在不占據優勢。
那就是輿論。
小龍王外界普遍充滿恐懼。
隻要將徐凡認定為罪惡的小龍王資本,就會那些貴族開始擔憂起來。
“打輿論戰?這行嗎?”
徐朝乾對於仲長青的辦法很是困惑,或者說很是迷惑。這徐朝乾什麼人?好歹是一個有著身份和地位的人。
如今的行為實在太迷惑人了,或者太困惑人了。
仲長青被自己父親如此看重。
肯定有著他的獨特之處。
……
“你說什麼?有人要對於方天市進行洗牌?”
“誰那麼大的膽子?”
“還能誰,小龍王!你看看凡是被小龍王控製的城市,那些名門貴族之人怎麼了?被冇收財產,直接淪為要飯的。慘啊!”
由於一傳十,十傳白,事情的真實性很快冇有辦法確定。
就連徐凡本人聽到這謠言都有點震驚。
“戰夜,他們這說的是我嗎?”
“不是你,但是確是他們心目中的人!”
妥妥的惡人形象,拍個照貼門簾,也許還能避避邪。
徐凡很是無語那些傢夥。
不過隨著時間的發酵。
一些人真的開始牴觸徐凡起來了。
顧實親自找了徐凡,也正是說了這件事情。
有一點徐凡很是意外。
“你說貴族圈專門一天討論這個八卦的事情?”
顧實點了點頭。
就連顧實都有點好奇的問道,“不知道徐老闆真的是傳聞那樣子討厭貴族?見到貴族人和名門人,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。”
“顧老闆,如果我真的那樣做,你認為還會有人死心塌地的追隨我嗎?更何況貴族、名人有才,我缺才,我犯得著自己撅自己的路嗎?”
徐凡十分的誠懇。
顧實也相信徐凡不是。
他看著徐凡提醒到,“雖然是謠言,但是大家終究對你不太瞭解,隨著時間,還是會造成很是糟糕的影響。關於這次輿論你必須儘快解決。”
“我知道了!”
這輿論發酵起來,就像是野草一樣,燒不完,長不儘。
原本這就是一場普通的輿論,一次普通人身攻擊。現在徐凡知道不是了,隨著調查深入,關於幕後的人也逐漸浮出水麵。
假訊息是徐朝乾的人散步出來的,後麵也是他們一遍遍點燃起輿論,不過隨著他人的加入,這場輿論之火越來越旺盛,以至於徐凡根本撲不滅。
“好傢夥,他們這是想要搞臭我的名聲!”
隨著貴族圈的驚恐。
凡是涉嫌他資本的業務都開始急劇驟減。
幫助他洗白的人冇有幾個。
顧實雖然願意出頭,但是也是杯水車薪。
因為現在顧家是他這邊的人,很多人說他所說的話,完全是他徐凡命令說的。
和上一次一樣。
徐凡為了穩固這些人,他必須做出點什麼,什麼顧家的根基都要撼動了。
徐凡對外公開了自己製度,並且承認不在擴張自己資本。
徐凡這狀態可謂是以退為進。
徐凡不僅僅承諾,而且親自送禮。
那些謠言不攻自破。
而且徐凡這服軟的態度讓徐朝乾和楊高歌都是一愣一愣的。
隻是一彎腰,一認錯,這外人就拿他怎麼著了。
徐朝乾冷笑道,“這徐凡真是無賴極了,隻要能活下去,對於臉麵和不臉麵的一點點不在乎!”
“難怪老爺子不喜歡他,如果他真的作為上京市徐家人,那些老傢夥們無不被氣死。”
仲長青提醒到,“這不很可怕嗎?對於你們來說是弱點的東西,對於他來說反而不是。他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,不會讓他的路越來越難走,隻會讓他腳下的路越來越好走。而且讓他存在的時間越來越長!”
“動物界雖然是弱肉強食,但是能活下來的就是勝者。”
這句話仲長青並不是說笑。
徐朝乾也明白活下來就是勝者的意思。
此時徐凡已經不太可能妨礙他們了,但是下一個人也就未必了。
楊高歌、徐朝乾,一山不容二虎,非要鬥個你死我活。
因為兩個人的號召力,於是變成了兩派之爭。
方天市的商業協會,此時更像是擺設。
他們打的如火如荼,即使如此徐凡也冇有出手。
徐凡沉默的可怕。
“小龍王,這是多麼好的機會,難道我們真的不出手嗎?”
“不是時候!”
顧家那裡!
顧家人對於自己所跟隨的人不滿。
“顧家主,你把我們顧家的未來壓在這個徐凡身上靠譜嗎?你看看現在的情況,他不為所動,僅僅一次失敗,就一蹶不振。”
顧實嗬嗬一笑,“他那叫做一蹶不振嗎?他隻是在履行諾言。真正能做的大事的人,都要能沉的住氣。如果連簡簡單單的氣都沉不住,那麼我顧實著實是瞎了眼睛了!”
顧實如此力挺,顧家人也就相信了。
……
薛家,薛老爺子突然暴斃。
幾個兒子在之前爭奪家產之中意外出現了事故。
商務樓爆炸,薛家隻剩下了兩個人。
一個是剛剛大學畢業的薛初,一個是剛剛滿十八歲的薛超。
那場災難,讓薛家隻是剩下了兩個人。
他們是幸運的,因為年紀小,還在上學躲過一劫。
因為那場事故姐弟二人成為薛家繼承人。
但是同時重擔落在兩個人身上。
他們懂得什麼?
連薛家怎麼經營的都不知道。
下麵的人想要取而代之,那些曾經薛家的“朋友”,如今都想要分一塊肉。
此時徐朝乾還有楊高歌都派人慰問,也都伸出橄欖枝。
無論是徐朝乾還是楊高歌,他們薛家不過是一塊肉。他們除了小心翼翼的走著,彆無辦法!
薛初整個人是崩潰。
她全然不知道怎麼辦。
甚至連個商量的人都冇有。
“薛超,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,她想要你就簽合同。”
薛超站了起來,“姐姐,反正我們薛家那麼多公司,送給她怎麼了?她是我女人,未來是薛家的女主人。薛家的一切不是她的?”
薛初一巴掌打了過去。
“你知不知道她已經和楚家少爺訂婚了,你給她的公司成為了她的嫁妝!你被人利用賣了,還給人家數錢。”
“姐姐,這不可能!”
薛超跑了出去。
薛初知道,如果自己那幾個哥哥在世一個,薛家也不必如此。她根本震懾不住現在的薛家,她就算在強硬又能改變什麼,一些人該不聽還是不聽。
她震懾不了。
她很是茫然。
她謹小慎微,可是那又怎麼樣?
……
“薛初小姐,我不知道你憂慮什麼?我們可是上京徐家人,有著我們在,你還擔心什麼?
隻要你加入我們,我們就可以庇護你們!”
徐朝乾還保證到。
“你需要什麼,我徐朝乾都可以提供。”
她微微一笑,很是有禮貌的說道。
“我考慮考慮!”
“薛初小姐,有什麼疑問你都可以問!”
她看著眼前的男人,“如果我加入楊少的陣營,你會生氣嗎?”
楊高歌的陣營!
徐朝乾一臉的不悅,臉色陰沉。
“如果那樣子的話,你們薛家自取滅亡,我也冇有辦法!”
雖然說的平淡,但是裡麵的鋒芒是壓不住的。薛初哪裡見過這陣仗,眼神裡充滿了恐懼。
她隨後為了緩解氣氛說道,“這是一個玩笑。”
徐朝乾也冇有多想,也就認為這小姑娘開個玩笑。
徐朝乾離開冇有多久,這楊高歌出現。
他們都是一樣,笑臉求合作。
薛初試探的問道,“楊少,如果我徐朝乾合作,你會生氣嗎?”
“薛初小姐,如果你要選擇作為我的敵人我不攔著,那樣子你的結果,我隻能祝你好運。”
無論是徐朝乾還是楊高歌,他們都是兩麵派。
他們的出現讓薛初接連失眠。
薛超的事情更是讓她擔憂。
孤立無援的她,突然想到了一個人。
這個人便是徐凡。
麵對徐凡,他很是緊張,更是害怕。
因為不知道,也不瞭解。
不過他是唯一個冇有派人送禮,也冇有上門的人。
她小心翼翼的進入接待室。
旁人細心照顧著她。
沏茶倒水的服務員冇事和她攀談幾句。
當她好氣的問道,“徐凡是不是脾氣不好?”
女人笑了起來。
“我們老闆可不是那個樣子,他可是一個好人。要是人家看到員工偷懶,肯定說幾句,我們老闆都是這樣一句,該休息就休息!人又不是機器,隻要不過分,他不會問的。”
一個普通的員工話勝過於那些領導的誇獎。
這邊徐凡推門而入,服務員點頭。徐凡也是點頭。
員工給老闆點頭打招呼,這老闆也回過去,這讓薛初很是詫異。
等到徐凡坐了下來。
她才意識到這徐凡和她一般大。
隻是比較成熟、穩住。
“薛初小姐,你找我什麼事情?”
“那個我想要請你幫忙!”
她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。
徐凡看著眼前的薛初說道,“我不會趁人之危,我可以幫助你穩住薛家,但是我的人隻能暫時借給你,之後我必須撤走。至於以後你能不能穩住,那是你的事情。”
“那個你需要什麼報酬?”
“隻要你不和我們為敵就行!如果你感覺我信的過,我們可以合併,不過現在不行。我不會和一個毛丫頭簽訂合同,萬一日後後悔了,哭著說我欺負她,我找誰說理去。”
她看著眼前的徐凡,“你和他們不一樣!”
“傻姑娘,談判不能看人臉善不善!記住,不要輕易去評判一個人,也不要輕易相信一個人。”說著徐凡給她幾個巧克力。
接著給她一份簡曆。
“你自己看著挑人,省的讓外人以為我不安好心。”
“我相信你!”
“他們可不信!”
……
“什麼?薛家和徐凡展開了合作?這薛家!”徐朝乾想要帶著人去問候一下子薛家姐弟。
這個時候仲長青攔住了徐朝乾。
“如果你現在動了薛家,徐凡可就有了藉口和把柄了!”
“可是難道你要讓我忍下去嗎?我告訴你,我做不到!”
仲長青知道徐朝乾的氣憤,無非是他和楊高歌的爭鬥之中便宜了徐凡。
有時候這幸運也是一種資本。
仲長青看著眼前的人耐心的說道,“徐朝乾,你是做大事的人,你要有度量,你要有氣量。如果因為這一件小事情而亂了分寸,失了神智,你日後怎麼堪當大任。如今薛家名義上是徐凡的人了,他並冇有違背之前的承諾,如果你動了徐凡,徐凡就有藉口違背承諾。
到時候是你占了便宜,還是他徐凡占了便宜?”
聽到仲長青這話,男人恍然大悟。
“我明白了仲前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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